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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识蝈蝈,是小时候,刚会走不会跑的时候。那时,住姥姥家——官园那边的一个独门独院。夏天,老爸买个蝈蝈,竹笼里装的那种,挂院里铁丝上。从此,知道了这里面丑陋的虫子会叫的很好听........那时印象最深的,就是竹笼里的虫子比较可怕,弄不好会被咬得很惨.........
大些了,上小学,自己会挑了------翅膀动的就是会叫的,呵呵!那时,蝈蝈便宜,夏天竹笼里的一毛到一毛五一只,七月买一只能活到九月下旬。到了初中,很调皮,和邻居小孩一起偷蝈蝈(目前为止,只偷过这个哈):马路边,找骑车路过的卖蝈蝈的,叫停。躲在一堆笼子后面假装挑,把看好的从铁丝上拧下来,再放回笼子堆里,拧够了,不买,卖蝈蝈的骑车一走,我们后面偷偷扒拉一下笼子堆.........被拧下来的掉地上,我们几个捡来一分........哈哈!这事儿,好像一直干到大学一年级 。这时,早已经明白,挑蝈蝈,不用看翅膀动不动,没有不会叫的蝈蝈,挑看着顺眼的就行。
工作之后,慢慢对玩蝈蝈没啥兴趣了,好像有几年没马路边买夏蝈蝈了(这时,蝈蝈已经3、5块一个了,俺也老实付钱了)。直到04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和老婆开车走迷路,在昌平南口凤凰山发现并第一次抓到野生蝈蝈,这之后,对逮蝈蝈的事,一发不可收(前些日子,写过“野采心得”,在此省略N多字)........自此,夏蝈蝈再不买了,咱自力更生了!
冬蝈蝈,是从05年开始玩的。那之前,也见过一堆人大冬天撅着屁股马路边挑蝈蝈,还啥“新脱新脱”的,觉得无聊 ,呵呵!记得一开始,都买的五块十块的,会叫就行。慢慢地会分辨叫声好赖了,尤其新蜕潮膀的“闷酣”,是心中的目标(除了点药的,还没押出来过这样的)。07年开始,经过两个虫季的学习和“交学费”,终于明白了不少,慢慢的开始押个头大点的新脱,30的、50的、100、200的,最高也就这样了,毕竟是“百日虫”,黄金时期也就两个多月,就算是养半年以上,状态也早就不行了,花太多钱没必要(说错勿怪)。还好,这些年都能押到几条不错的虫,不为别的,就是玩个心跳和刺激。平时不打牌、不赌钱、不炒股、不买彩票,跟自己玩,押几个蝈蝈刺激下肾上腺素也不为过哈!一般,每年十一期间,押四五条30—50元一个的,出叫率比较高,几乎没折的。之后,从十一月开始,遇到不错的,偶尔押一两个,当然这时,同规格的虫价码会高点。年底肯定多押几条-------第一批虫都老了,新虫为春节做准备。新蜕买回来,先玉米虫或油葫芦顶下肚子,扔电视柜里不搭理,就着机顶盒那点热乎气儿就够了。一般刚扒皮的新蜕比较容易拉膀,这时,如果拉膀无声或“噗噗”声或“咔咔”声,心里高兴!如果出了水酣.......心里凉了一大半!好像一周左右,拉膀开始多了,这时基本能看出个七八分了,之后,蝈蝈会开始长时间的“沉默”,一周到十天后再听到叫,基本上就大局已定了,个别的有几天“走音期”,也无关大碍。如果对年底押的虫不满意,那就只好年三十前几天,买点药的听叫了,这个省心,听声音买就是了,百八十的就很好了,当然,虫商把你当外行忽悠,要个300、500的冒充本叫,别搭理。几十个蝈蝈一起大酣亮叫的,还没点药,谁信啊?!今年,押虫仍在过程中,已经有了满意的了,这个虫季也算已经满意了.........
先说这么多吧,这些话,是本人真实感受,如有雷同,纯属缘分!
后记,闺女上小学了,从小也懂得了不少,什么“新脱”,“搭须”,“大酣”、“点药”。。。。。。头头是道。另外还知道了玉米虫、面包虫。。。。。。比我小时候知道的多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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