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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4 18: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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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大绯胸鹦鹉饲养终极秘籍!!!
观察鹦鹉鸟说话也很有趣,它像人说话一样是有“口型”的,如在叫音节字时仅是轻微地张口,而在叫多音节的诗词时,它大张的嘴随着吐词的顺序,忽大忽小,舌头也一伸一缩,极似人在说话时的口部动作。这一点和鹩哥说话时是在喉的鸣管内变化,而不大看得见口型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鹦鹉能言,不离飞鸟,可“这鸟”和“那鸟”是否完全一致?它模仿人言的机理与鹩哥鸟模仿人言的机理是否完全一致?由于发音结构的差异,作者推测:鹦鹉善言是有特殊的中枢结构与发音装置的,很可能它尚不发达的大脑皮层中也存在着一个相对发达的“语言中枢”,司学习、记忆和指挥发音系统的功能。而这一中枢存在于何处?神经细胞与轴突的结构如何?等等许多进一步的工作都要留给生物学家去研究与揭示了。
鹦鹉的历史与分布,史料中记载较多。有居可考的是《礼记》中便最早记载了它,在以扣的历朝历代的文章及诗词中它的足迹也比比皆是,四川作为它的主产地,早在汉代,杨孚年著《异物志》中便详细地记载了“鹦鹉有三种……”,以后在晋、唐、宋、明、清各代均有记载。可见,早在汉代,便有了川人与鹦鹉的故事。
到了唐代,关于鹦鹉的“鸟文化”内容,更是高度发展,除了诸多诗人咏过它外,尚记录下种种传说故事。这里仅举其一:公元803年(唐德宗十九年)8月14日,高僧慧观听说节度史韦皋的夫人裴氏好养鹦鹉,因终生念佛而成正果,用“阇维法”(火葬)后,竟有舍利十余枚存留,“炯尔爠日,莹然在掌”,闻后“涕泪悲泣”,请舍利于灵山,筑塔以纪念之。(《蜀中广记》
这里我们可以了解,在1200年前的唐代,鹦鹉的饲养已从驯化、教语等普通玩赏内容,上升到精神领域内的诵经、念佛而终于登上了统治着人们心理世界的宗教最高境界。当然,这仅是借物颂佛的一种借喻手法,但借鹦鹉的原因之一,也是人们对它“能言”的特长特别崇拜,以至于方有此传说吧?
可是对于它的产地,却记载得较为紊乱,计有:①晋·张华《禽经注》:鹦鹉出陇西,能言鸟者;②唐·白居易:陇西鹦鹉到江东,养及经年嘴渐红;③唐·郑处诲《明皇杂录》:天宝山,岭南献白鹦鹉;④汉·杨孚《异物志》:交州、巴南尽有之。(交州泛指今广东,越南一越;巴南泛指四川巴中县之南);⑤《汉献帝传》:益州献鹦鹉三枚(益州为今之四川);⑥明·曹学佺《蜀中广记》:武担蜀园中(成都武担山官署);⑦清·王培荀《听雨楼随笔》:清溪、绥靖屯(今之四川汉源县、金川县)。
在以上记述中,它的产地问题似乎让人难以理解。作者以为有三种可能存在。其一,鹦鹉的分布可能从古至今是有一些变化的,即南移与西移。在1572年曹学佺见到在成都有大群鹦鹉活动“飒飒有声,绿云蔽天”,现代来理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在400多年前却是遭学佺亲眼所见,而且也仅是作为记录而已,并无其他什么意思,由此,我们设想,在秦、汉、隋、唐时期,帝都均在长安(今广西安),相距陇西(甘肃东南部)并非千里万里之遥,将鹦鹉的产地定在陇西,可能当时在这一地区确有它的存在,何况如前所述,我们理解它为候鸟,夏天去陇西地区哺雏,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直到距今不远的清代,王培荀才准确地定在了清溪(汉源县)和绥靖屯(金川县),也说明它们近200年来分布区基本未发生变化。
其二,在中国历史上,曾有过多种鹦鹉,分布也不完全一致,于是,你说的这种鹦鹉产在这里,他说的那种鹦鹉产在那里,就成了产地较为紊乱的状况。汉代杨孚《异物志》中明确记载“鹦鹉有三种;表大于鸟臼者,白大于鸱鸮者,五色大于青雀者”。这个记述,与唐代的“岭南献鹦鹉”相互呼应,可见在汉至唐这段历史中,“交州”、“巴南”、“岭南”等南方地区确有白鹦鹉存在,是否是现今的葵花鹦鹉?不知而知,或许是另一种已经灭绝了的白鹦鹉也未尝可知。至于“五色大于青雀者”是何种鹦鹉?中分作为一个谜留存后世了。
其三,文人道听途说,官吏争宠邀功,史料中的以讹传讹之事亦常有之,将它们的产地认为是“误记”也未尝不可,但作者以为据多种史料记录,这各可能性较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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