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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去了草原。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个女人,深蓝色的上衣,咖啡色的裙子。她拥有着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我记得她在那个绿色的湖泊旁,点燃了火堆。火烧得旺旺的,而她在火旁笑着,欢快地舞蹈。突然,一只鸟飞过她的头顶,她停下了舞步,抬头观望着鸟儿自如地舒展着翅膀。她笑了,迷人而甜美,可她永远不知道,这个笑容永远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那是一个幽静的夜晚,漫天繁星。除了夏日的虫鸣,还能偶尔听见那些来自远方却说不出名字的生物的叫声。
我问女人来自哪里,她笑了笑说她来自远方。我也笑了。远方是哪里?她说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于是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座儿时曾经幻想的城市,在那里,有淡蓝色的海水,海水旁边有间小木屋。而她应该就是来自那里。
你呢?女人望着我,顺手把手里的石块仍进湖泊里。石块落水一瞬间所产生的声响让我感到石块不是掉进了水里,而是掉进了我的心里。
我说我来自中国。
中国?我知道那是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我也听许多朋友说那里有着美丽的风光,淳朴的民风,当然还有好吃的中国菜。
在随后的半个小时里,我给她讲了许多关于中国的事儿。她一边听我说,不时也会插上几句。夏日草原的夜晚异常得平静,偶尔吹过的风,掀起了她红色的头发,我看见了她白皙的耳廓,还有耳垂上挂着的镶嵌着彩色宝石的耳环。月光洒在了湖水里,也洒在了她的耳环上,闪烁中,迷了人眼。
说说你远方的家乡吧。
她笑了笑,却闭口不答。片刻过后她说要唱首歌给我听。
宁静的夜里,她的歌声飘动在本已经凝固的空气里。有力地激动了身边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闻到了一种味道,我肯定我曾经在哪里闻到过这样的味道。那是一种奇怪的香气,糅合着野草的气息和女人身体上所散发出的味道。但几经思考,我却依旧想不起我在何时何地问道过这样的味道,也许这就是阿勇告诉我的那些关于记忆里的味道。
片刻间,她的歌曲也结束了。
我鼓掌要她再来一曲,而她却要我回答她一个问题。
你知道这是哪里的歌吗?
我努力回忆那些已经飘向远方夜空的音符,可如散落在湖面上水花一样。散乱的音符在我的脑海里以难以组成曲调。
俄罗斯?摩尔多瓦?
她摇摇头,我本以为在她脸上会写满失望。可我看到的依然是笑容。也许是因为旅途中的人儿永远是快乐的吧。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去过许多地方。在旅途上,也遇到过许多不同女人。她们的头发也许黑色,也许黄色,她们的鼻梁也许扁平,也许高挺。但她们都喜欢笑。对了,在她们的耳垂上都会挂着漂亮的耳环。
可从来没有人为我唱过歌,你是第一个。我给她讲了我这几年的旅途,还有旅途里一些有趣的小故事。
突然,远方闪过了一道亮光,我好像看到了远方的小上头上有个小木屋。屋顶是红色的。
我拉住她的手跑向远方的山头,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叹了一口气,并掏出怀里香烟点上。她指了指我的胸口,说我以后死的时候里面会变成黑色的。我笑了,灭了香烟,
我给她说起了那种糅合着野草的气息和女人身体气息的味道。她说那一定是曾经草原上的仙子在这里沐浴后留下的芳香夹杂着动物粪便气味的特殊味道。
哈哈
我俩都笑了,笑声在草原里盘旋。
她告诉我她叫丽娜
她是一个穿着深蓝色的上衣,咖啡色的裙子的女子。拥有着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我记得她在那个绿色的湖泊旁,点燃了火堆。火烧得旺旺的,而她在火旁笑着,欢快地舞蹈…..
还有绿色的湖水
还有飞过头顶的小鸟
还有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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