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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接到同学的新春祝福,那个四年的“家”忽然呈现在眼前,一幕幕往事在那一刻,一一闪现,那些熟悉的音容笑貌也在那一刻清晰起来。
记得当初,我们是那样的懵懂无知,我们那样的风华正茂,我们那样的意气风发。记得当初,我们初次见面,都极力展示着自我,都要给别人最好的印象,可是日子一久,我们的“本来面目”就都显露出来。
她,可爱的小妹,一个蒙古族女孩。每天她第一个起床,叫醒贪睡的我们,比闹钟还有守时。可这期间也闹过不少笑话。有一次,小妹从外面回来,发现我们都没起床,她惊讶的喊到:“我不叫你们,你们就不醒呀?都7点了,还上不上课了?”这时我喊到:“啊?7点。我还以为6点呢,我早就醒了,见你没叫我们,我就没起来,以为没到时候”旁边的老大也说了:“我也是,等着你叫呢,哪知道你出去了?”于是这个早晨在一边匆匆与欢笑中度过。小妹的外语水平是一流的,是我们的活字典。当我们需要找单词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不是字典而是她,而且比起字典来,她还多了一项功能,会发音且发音标准,语调优美。小妹唱起歌来更是毫不含糊,民歌,流行歌,外文歌都被她轻松搞定,这让我们羡慕不已。加之她又是蒙古族,因而有了小百灵的外号
她,成熟的老大,她的家境不是那样的优越,可是这也造就了她的成熟,别看她比我们只大一点可是却很会照顾我们,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是找她倾诉,我们生病了,她总是及时地提醒我们吃药,我们间有了矛盾总是要她处理。
她,玲玲,一个高高壮壮的女孩,别看她长得五大三粗,做起针线活来却毫不含糊。那时谁的东西需要缝了,第一个想到就是她,而她也不负所托,把东西缝的天衣无缝。
她,丽儿,一个最爱臭美的女孩。每个月都会花费大量的金钱修理她的脸蛋,至于那些时尚杂志也是必看的书籍。她甚至干过一周只吃馒头咸菜,然后省下钱来买口红的事。
说到丽儿,就不得不提小梅,她们中间总是战争不断。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们也能打得天翻地覆。为此大姐也很头痛,不止一次的劝说过她们,可她们仍然吵个不停。到了大二的时候,小梅选择了退学出国,离开了我们这个家。说来真是有意思,送小梅的那天,倒是丽儿第一个哭了,丽儿说:“你走了,我和谁打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打了呢”
她,小李,一个不会讲朝语的朝鲜族人,一个自小在汉族地区长大的家伙。记得那时我们刚认识,我好奇地问她:“你会朝语吗?”她却理直气壮的说:“不会呀,哈哈。不过我爸爸会。”然后又故作可怜的说:“小时候会,上学后总也不用都忘了”。
再说说我吧。我可是家中的“混世魔王”,最喜欢的就是吓唬人。那时我总是到处搜集恐怖故事,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见讲给那些胆小鬼,每当她们中有发出人惊声尖叫后,我的得意笑声便紧随其后。我还骗过小妹的钥匙,然后把她锁在门外。就在她已经有些恼怒的时候,我们几个家伙猛地拉开门,把可怜的小妹拽进黑暗的“老巢”,紧接着烛光闪耀,一个蛋糕冒了出来。我在一旁怪叫着:“小丫头,生日快乐,你满意吗?”还没等她回话,我又怪叫着:“告诉你,这是我策划的,不满意也得满意,否则,哈哈……”这时小妹才兴奋的回答:“我说呢,你们今天一个个都怪怪的,总是想方设法的不让我回来,你这帮家伙真是……我太高兴了”
我们这里这个小小的家。汇聚了3个民族,每次放假回来蒙古族的小妹总会带来她那里特有的炒米与奶豆腐(一种蒙古族特有的乳制品),小李最爱提着桶朝族泡菜,笑嘻嘻的说:“这个是我妈做的,正宗得很。”要是夏天,她拿得少些,还定要加上句:“抓紧吃,这东西现在放不住。”小李的嘴皮子真是厉害,在大二的时候竟然成功游说了食堂的朝族老板娘,把自己的泡菜塞进人家的冰箱,从那以后泡菜就不愁没地方储存。至于我们这些汉族的,每次回来也会带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回来,然后疯狂一番。
太多的回忆,太多的欢笑,太多的美好,留给了四年的青葱岁月。四年,我们共建了一个家,我们共同的生活一间小屋里,我们哭过,闹过,打过,别扭过,互不理睬过。可是更多时候我们一起欢笑,我们共解忧愁。正因有了这些嬉笑怒骂,我们称得上是的一家人,我们彼此间不用伪装,不用带着面具,我们都在对方面前展示着本色的自我。在我们共同的家中,我们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宽容与爱。我们在共同的家中相互帮助,我们在共同家中一起成长。
毕业已经好些年了,忽然间发现我们竟没有过一次真正的团聚。自从毕业我们天各一方,有的跑到海南,有的去往内蒙。每次聚会不是少了你,就是缺了她。即使在一座城市中,我们的相聚也总是那样的匆匆。
如果,如果可以明年的今天我们相约校园,相聚在寝室楼前的凉亭中。我们闲话人生,我们共叙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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