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1年12月吧,我赴国家教委开会,会间溜到官园,在他手上挑了两条13太保,共50大洋。放在小钵子的那种,那时他不老,给我印象健谈,他听我是上海的,似乎说起江阴路摆摊的事,记不得是讲他自己呢还是他朋友的事,他跟上海有点瓜葛的。那两条虫一到饭店,受了暖就悠了起来,我怕同僚笑话,赶紧捂得严严的,但还是飘了出来,躺在沙发嘴上喷着烟,那才是舒心。那时飞机从不查虫,回家享受了几个月,那虫不是很黑,但精神。老爷子好象指点过13太保的特征,我没记全。以后去过几次开会,不是在夏天,就是没遇上。二十年来常念他。今天见帖,感叹唏嘘,顺便也追悼李老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