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玩鸣虫,从很小的时候,起源于父亲怀中自制有机盒中装着的2只金蛉子。胡搅蛮缠的从父亲手中要得一个有机盒,如获至宝的在伙伴间炫耀,扫盲一般的告诉他们用途并享受其羡慕的目光。
二十几年过去了,有机盒再也找不到了,但玩虫的爱好却难以割舍,也购置了不少虫盒,其中不乏“名家”老顾、小朱,最重要的原因是价格还愿意承受。
我是朱盒迷,曾经迷到见了朱盒就像日本鬼子见了花姑娘一样的兴奋。但我还是会痛恨自己没有投资意识,要知道在过去,朱盒的价格也就是几十元钱。
空闲的时候,我会幻想着过去时光,在一个秋天的午后,阳光依然刺眼。有一个人蹲在江阴路一个不起眼的旮旯,嘴角叼着一颗香烟,烟灰有点长,面前的防雨布上摆着一堆虫盒,风格简约、粗犷。当他眯着眼睛从一位年轻人手中接过几张十元面额的人民币时,那眼光是何等的清澈和满足,我甚至能看到一丝激动的泪花。
我很希望有一天能够让自己更胖一点,珠圆玉润那种。剃个光头,要有一点点青皮,穿上一件军大衣,站在雅马哈的电子键盘前,自弹自唱: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请你便宜点。
时常这样阿Q自己,我有2个干儿子,1个是我的车,就当我没养过它;另一个比车好,我每月给他200,300块钱,他都会送我一个他自己做的虫盒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