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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9 14: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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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鸟的过程中,随着人与鸟的逐步熟悉亲近,笼衣也要逐步开大,到最后抛弃了笼衣,鸟笼端在手上,鸟还镇定自若,该干什么干什么,那基本上一只训练有素的靛颏也快诞生了,下一步托手大叫,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根据我的观察,除非是胆子天生极大的鸟,一只普通的靛颏,要达到这一状态并且稳定的保持下去,从开始入笼计算,应该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评议:我有一开茶馆的朋友,也喜欢养鸟,我和其他一伙养鸟的朋友,经常凑过去“喝茶”,所谓的“喝茶”,其实就是过去玩鸟了,店里养的、个人带的,百灵、画眉、红仔、绣眼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鸟。我则不怎么变,一般是一笼靛颏参与其间。到这时候,我会把我最好的笼具拿出来,选择一只可盘的靛颏装进去,都是道上熟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鸟也是可以随便传看的,谈天说地间,大家也帮我盘了鸟。噫,亦为养靛之一乐也……(五)其他
牋牋牋牋主要是遛鸟和给鸟提供水浴,遛鸟的过程也就是把鸟提出去冲或者盘的过程,所以不单列,水浴的作用讨论比较多,对鸟熟悉笼中生活,培养和人的亲近程度的作用已经是公认的,所以此处也不讨论。另外,放青、喂虫等方式,给鸟提供玩耍,也是疏解靛颏在笼中紧张情绪的有效措施,结合笼鸟的状况,穿插使用。 这大约就是我的套路,如果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好建议,还请不吝赐教,不当之处,请多拍砖。
牋牋牋 汾河滩网颠轶事:
牋牋牋牋1牋牋 说起在汾河滩网靛,想起来可笑,因与一个卖鸟人日渐熟悉,他建议每日九时,在我单位门前相见,有好靛可先挑,日熟,他又讲,有时间你可随我一同去,可笑的是,这捕靛的地方就近在咫尺。
牋牋牋十年前的汾河滩有些苍凉、纷乱,常人多是站在河岸观望,稀有下滩的。在片片的荒草滩中,常有城市农民开垦的小块菜地,小路蜿蜒,散布着株株场柳,低洼处常年积水形成水塘,这都是靛喜欢藏身的地方。太原这地方每年过靛不多,据传这里不是主要迁徙路,少,自然逮鸟就费劲,谁能逮住就靠经验,一般蓝靛喜欢靠有水的地方,草丛上要密,下要空,因此,蒲草、剑草地不行,上边密,下边更密,蒿草地最易藏靛,特别是春天是下网的好地方,经过一冬风吹雪压,一般草都倒伏了,蒿草杆硬,枝叶柔轻,翌春仍是密密麻麻的草地。秋天下网在散生的洋姜丛下网最好,最初,我不明,那人也不曾告诉我。每次下三、四张网,南边蒿草地中间两块大网,把那一溜草地从中腰拦死,北边顺河一张网,一丛洋姜丛前下一张7、8米的小网。网靛要轰,每次下网后,由南向北绕一圈,最后到洋姜跟前看看,每次轰鸟,我两人一东一西把着草地边向前赶鸟,到了北头,有条小路,那老者总会用关心的口吻讲,那洋姜丛周围边草深,你到路西边站着就行了。我也懒得过去。时间一长,我便发现了秘密,每次由南往北轰鸟,上网的不说了,没上网的顺着河边向西,就往这个洋姜丛这窜,网虽小,网靛不少,其实,每天不管收获多少,全靠这个小网,靛儿迁徙,全是黑天,天亮了找个地方歇栖,补充营养,落地后,不再起翅,远飞,所以要轰、要赶,靛生性聪明,行为隐避,往往不会按照你设计的路线行走,然而,遇到河流,空旷地它会溜着边转移。
牋牋牋这样那片洋姜丛便是最好的藏身之处,那洋姜丛足有一人多高,上面爬满拉拉秧,下边却空空荡荡,那老兄用棍子敲打开一个窟窿,像是开了一道门,恰是请君入瓮,靛也就难逃罗网。
牋牋牋岸边有片庄稼地,地边也有这样一个洋姜丛,只因路边人多,没有人在这下网,我琢磨着靛的习性,应该行。此后,每到汾河滩,我就在这下张网,然后再跟着他们轰鸟、撵鸟,临走再收网,还真有收获,只是这地方离水远了,以红靛居多,这份收获的喜悦当然要比从别人那里分得一杯羹要香甜的多,这点成就感,除了收获,还有思考,行动之喜。
牋牋牋牋 2牋 在汾河滩网靛,两三个人最好可以迂回、包抄。但,搭伙玩,能持久的很难,就因为靛和靛不一样,碰上好的一个顶10个、20个也说不准,弄不好伤了感情,正所谓买卖好做,伙计难搁。
牋牋牋牋有那么位老兄,就是个独行者,按他的话说,不能靠辛苦,要有计谋,每次网靛,就带两张网,下好一张,背一张网转游,碰上鸟了再下网。做起来其实并不容易,那靛藏在草丛鸣叫,明明在西,你会听成东边,这可能就是绕梁之音之过了,忽远忽近,再加上其它鸟叫,你很难确定方位。再就是看,在行走之中,难免就趟出靛儿,一闪即失,眼要尖,先确定是不是靛,再说落点,那老兄70多岁了,耳聪目明,只要有都不会让它逃脱,关键的是发现靛后,选什么地方下网,这是那老兄的绝活,他下的网,只要一撵,准是那靛逃生的路线,没跑,这就是他的一绝,每次见到他,都能让人感到像是个旅游者、闲逛的人,溜溜跶跶,轻松网靛,临走到那定点的网上也有收获,他说这是鸟道,别人轰不轰,上不了网的靛儿都会顺着这道上,一个人网靛用不着轰,轰也没有用。
牋牋牋牋太原这个地方,春天风大,过靛的时候尤其如此,有风肯定下不了网,靛也找不见了,可是这老兄照样能有收获。有一年五一长假,一连几天西北风不停,没人邀我,在家耐不住寂寞,一人便来到汾河滩,果然不见人,4、5级的西北风,刮的天昏地暗,沿着河边,顺着堤岸漠不经心的往南走,却见到这老兄,一个人双手握着热水杯在喝水,见我过来,点点头算打过招呼,我扬了下下巴,他抬起下巴朝西努了努,我知道网在西边下着,网靛在地里一般不高声说话,以手势为多,像这种哑语,都是不通自明的。我朝西瞥了一眼,这是一个小河湾,地方不大,三面是土坡,一面对着河川,是一块小洼地,好个背风处,这老兄果然有心计,我踱步跟前,悄声问:“有吗”,老兄淡淡的说道:“刚来,逮了俩”。再就没什么话说,少顷,他说:“你往东边靠靠,我再转转”,我知道他不用人帮忙,就往东找个地方坐下休息,那老兄往南绕过去,然后又往北走,一会儿一手攥着一只鸟回来,说又弄俩,你拿一个吧,我回答不用了,他自言自语的说,今年就这了,风一停,靛也就过去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本来这几天正是鸟多的时候,一刮风鸟儿顶着风往北,就停不下了,再过两天,立夏,靛也就算过完了”。这番话,让我几分醒悟,春靛在太原就是半月时间,每年谷雨露面,立夏消失,往往消失前便是高峰期,初期多是小鸟,母鸟断后,往往好鸟就是在高峰期出现,这些经验没有人传,就得靠心思,多琢磨,多留心,玩也有门道。
牋牋牋牋3牋 说起来汾河滩地方不大,真正好下网的地方不多,所以老玩靛的人就有了规矩,相互回避,你在南,我在北,你在河东我去河西,相互不见面最好,互不干扰,挺好。牋
牋牋牋牋然而不守规矩的人,那儿都有,靛是地栖鸟,下网得紧贴地面,这就得清理场地,不然地上的草、树枝子挂上,就麻烦了,开一块场地并不容易,选准地方,开出来得辛苦半天。你在这儿下网能逮住鸟,也许第二天清早一来别人占上了,你还没到跟前,那到有人喊上话儿了,别过来,下上网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还有更霸道的,就把网下在你的网前,还有逗气的,你6点来,他5点就到了,你5点来,他头天晚上就把网插上了。有一回,两个不识理的一下下了几十张网,硬是把那地方包起来,好像天下靛都是他的才对,其实几次折腾下来,他们也弄不了几只鸟,到是那老兄不紧不慢的回回都不少。有一次,他见我很闹火,悄悄跟我说,用不着跟他们致气,“那几天能网住靛,过几天不行了”。“为什么”,我问,他说:“春蓝秋红,知道吧,春天蓝的先来,秋天红的先到,这几天红的该来了,红靛不靠水,离水远点,找有树的地方该逮红靛了”。你看那不懂行的人,瞎闹,还真不值的。
牋牋牋牋 还有不讲规矩的人,那是和朋友不真实,有那么几个铁股子年年在一起玩靛,后来散了。原来大家推举为大哥的人,玩了个小把戏。网靛都用布袋子,逮住靛装在袋子里,既不伤鸟,又很方便,袋子挂在腰后,看着也挺方便的,袋子底用网纱绷在一个铁圈上,几只鸟,鸟好坏一眼就能看清,由于鸟价渐高,寻好靛者众,那老兄又弄了小袋,藏在怀里,遇上好的就觅起来,事后见了朋友,总是说昨天下午,我一人下了张小网,弄了个好的,带着几分得意。日久便被发现了这个秘密,慢慢的人们离他远去。当然,时间长了,他们还会聚在一起,玩吗,总是有朋友在一起,分享才会更快乐。再说这点伎俩,人们也能理解,谁不喜欢弄个好的,不管是卖钱,送人都有一番荣耀,真有那么一回,过多少年说起来脸上都觉着光彩,自己甭说,另人也能把你说破天。靛这个东西只只不同,高无止境,勾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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