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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春在鸟市见没尾没翅的它,很心痛,把它带回家。
到家的它到也安稳,就是要我时时的守着它,每到晚上都要闹觉,只要我在旁边,它就会很放松慢慢的睡去。
吃方面很简单,画眉料加虫子,加些苹果,它还会喝牛奶,我每天喝奶时用勺子酌些给它,它那时已习惯了,一看到勺子就兴奋。
它什么都好,就是很腻人,一不见我就叫唤我,我只要应它一下:干嘛呐。它就安静了。
第二年开春,它就开始叫起来了,那声音让人难忘,外面的炮仗声情越大,它叫得越欢,平时炒菜铁勺碰到铁锅发出的声音都能激发它的欢叫。
在夏日凉凉的早晨,它行云流水般的欢叫着,睡在床上的你会感叹人生真美好。
第三年的6——7间,我在鸟市内碰到一只被人用线邦着腿的嘴巴有些小病的画眉,买了在家放养,那小画眉老是围着黄鹂的笼玩,我也没在意,没想到那时是黄鹂的换羽时,没换好毛的黄鹂走了。
我深深怀念我的爱鸟,那时我拍了好些照片,我不敢在它放在网上,我不希望因此会有更多的人去饲养黄鹂,孙犁老先生写过一篇美文《黄鹂》,看了后感触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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