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作柳眉儿的临屏同题
许久没有柳眉儿的音讯,此次再见她的文字甚喜,学作她的临屏同题,未完部分先挖几个坑,容我后续填上。嘿嘿。文/张旭新
◆◆有一种花,她叫桑格花
我躺在黎明前的浮尘之中,听着
一个叫嘎玛丹增的人在诵经
远处的梅里雪山被罩上了金色的边际
亦如我低矮的帐篷,看起来很圣洁
胸口的闷痛轻了一些,有那么一刻
我真的被所谓的幸福迷醉了,很快
曾经的一切,不可思议的再次涌来
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哪一个更真实
老噶还在诵经,我的清醒与旁观
看起来有些猥琐,心理的距离又被拉长
格桑梅朵咒语般生于灵魂之中,怀旧
是一种巫术,任何存在都有几盎司无辜 ◆◆被风摇曳的日子
如果我知道,你最终的归宿
只是一块,看似闲置于青草之间的石板
我会把灵魂里的呻吟也镌刻进去
看起来就像凝结着无数个相拥的影子
但是,我不能。时间在白云飘飘之间
总是不经意间带着你的栗子香,振翅而来
我知道,这个小小的石冢只存在于
我们的另一个侧面,如你深深的凝视
习惯的浮现在那些被风摇曳的日子里
于是,我的心云淡风轻,不再伤感 ◆◆.面朝大海
你的家乡没有海,我的也没有
但我们的确面朝大海,那是逃遁的归宿
曾经,眼前峰峦叠嶂,转过身大洋无涯
深深的海水正在我们的胸间肆意奔涌
那里有你最后播撒的桃瓣,灼目但不脆弱
那里有你最后吟诵的诗篇,疼痛但不哀伤
大海,是遗忘的世界,来不及告慰与回忆
我们都在飞驰,裹挟了太多的风花雪夜
就像你走失的青冢,我离开的岁月
背后紧追的风依然犀利,我们已面朝大海 ◆◆花落成伤
早在汴梁的石板街头,你回眸一笑
那时,桃花河水,灼灼炫目,缓缓流殇
没有约定,也没有告别
终于,你骑上怪兽出走了,不曾回首
多年后,我于静寂的山谷中,独自
从你找寻的紫冢边走过,微笑着—— ◆◆一生的宿命
看着,初雪敲打着本该发黄绿叶
倏忽而至的款款思念,从容醒来
遥远的不能再遥远的问候,总是
带着一丝怜悯的疼痛,轻轻地触碰着
触碰着两个从未相拥的灵魂,撩拨起
同样埋藏着隐痛的激情,反反复复
我总是,感觉到——
北方漫天飘舞的风雪,透着一种软弱
看不清一切,只接雪花在眼窝慢慢融化
当最后的余温降至冰点时,那一丝
疼痛的怜悯——就会再次降临 ◆◆未了——邀金缕衣共舞
两千年?或许更久,久得遗忘。我是
随王师西征的信使,你是回眸翘盼的舞者
羌笛悠悠飘过接天的营帐,你赤足踏入
饮马的月牙湖,而我含泪走过了前世今生
你会在千年之后,隐在西来的商旅之中吗
你会在海市蜃楼的热浪里踏歌而来吗
曾经的关隘,在漫漫黄沙里翘望着东方
辽远的时空终于沉寂了,我学会了等待
未了,不只是无数陵替的王朝,那些
据守王陵的兵士正踏着隆隆的鼓音西归还朝
那一袭祭出的金缕衣里飞出一抹青痕
是你——赤足踏歌而来,曼舞于浮光之上 ◆◆那年,那月,那时光
那些曾经的山水流光写不进荒废的记忆
被一丝一丝抽去的,是你时续时断的讯息
我曾在十七岁驻足,你说——再等十年
若我不再到来,你就去流浪
你的心一定是在异域漂泊,不再伤感
忘掉前尘,也许你成了一个灵魂的歌者
也许始终等待的是我,只是别处
那年,那月,那时光——你说要去流浪 ◆◆与你穿越丛林 呵呵,留白这么多?几首都不错,具有内在联系。就怕说了半天不知所云。 虽然俺一点都没看懂
但至少俺知道一种花叫桑格花
她有着顽强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