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十三太保”老罐家!
说起老罐家“十三太保”李振芳老爷子玩冬虫的都听说过,但是褒贬不一,有说好也有说不好的,现在老爷子已驾鹤西归,份的虫好与不好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一些谈资罢了,不必认真,今天写点我和老爷子的亲密接触请大家赏玩老实说李老爷子该是我爷爷辈的人物,我很小的时候就玩过李老爷子的虫子,记得那时候还是在北京的西直门老老官园(老老老官园在车公庄以东少年儿童活动中心对面)老官园在阜成门现在在紫竹桥和北洼路,哈哈,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与老爷子的第一次接触应该是在我上初一寒假的时候,那天和老爸去官园买牡丹鹦鹉,刚一进门就被一个头带牛舌帽、眼带大墨镜、身穿军大衣的老爷子吸引,现在想想他的那身行头和那时候的社会确实有点不大协调,老爷子坐在凳子上,边上有辆三轮车,车上全是瓶瓶罐罐,走进一看原来全是油葫芦,但是这些油葫芦明显比一般的野生的要大,不夸张的说最大的和小号的蝈蝈差不多,但是这种大的不贵我记得是3、5块一只,老爷子有几个透明的罐子专门放超大的虫来吸引顾客,还有些不透明的瓷罐上面都有名字什么“十三太保”“玉面金刚”等,我当时小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看,陪着老爸买完鸟就回家了,但是回家后那大油葫芦的形象老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于是第二天拿好零花钱直奔西直门,哈哈,老爷子还真在,我等老爷子那没有客人的时候走了过去,看了看那只大油葫芦问:“爷爷这个多钱啊?老爷子一看是个小孩问也感觉有点怪异,答曰:3块!好您给我拿一只,老爷子收钱后立马把虫子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纸筒里,随口问了我一句给老人买啊,我说不啊自己玩,李老爷子的表情当时很诧异,问道你懂这个,我说不懂就是喜欢,老爷子很爽朗的笑了笑说到后记有人了,我站在那和老爷子聊了会临走的时候老爷子还送了我一只黄色的油葫芦,我视为珍宝,回家后被爸妈狂骂一顿,不过还是允许我养但是不能耽误上学,就这样两只油葫芦陪了我一个寒假,假后上学、大地回春,两条虫也寿终正寝,我的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哎。。。
第二年的冬天我依旧来到了西直门找老爷子,但是官园搬家了,搬到了后来的阜成门,我抱着试着的运气到阜成门找老爷子,结果还真找到了,老爷子的穿着依旧,瓶瓶罐罐还是那样摆放,我很兴奋的到了老爷子跟前:问爷爷您还记得我吗,老爷子笑了,说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啊,你在我这里算是最小的冬虫子爱好者了,这回找到了老爷子话匣子也打开了,一来二去的聊了很多,每次买虫老爷子都送我虫,还聊了好多关于份虫子的事情,老爷子让我好好上学,学业有成后教我份虫,但是没等我上完学,老爷子就驾鹤西归了,现在想想确实是一种遗憾。
李老的虫子,花色多,虫子结实、个头足确实是事实,他和我说份油葫芦讲究火候,火大了虫子就“飞”了,火小了虫子就“僵”了,再说喂食分房食和养虫食不一样,留籽也要考虑品细套路,什么样的可以串籽什么样的不能串籽,那时候的油葫芦我记得最明显的就是头线和脸色,现在的好像都变了,已经很难找到那种快死的虫体色还能保持和刚大蜕差不多颜色的了,一点都不油皮,这个可能和当时的蔬菜农药有关,但是李老卖虫的手法有的时候不敢恭维,不叫就用探子,再不交就斗,哈哈,那时候没少看斗油葫芦,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不管虫的好坏,各家有各家的手法,祖上师傅可能都是一个,但是不同徒弟不同玩法,李老爷子算是我的第一个忘年之交,在马上到来的虫季确实有点怀念他,听说他的后人现在也开始份虫了,我不知道是那一位,老师们有知道可以指点下,我想继续弄两条“十三太保”玩玩,以慰心怀。 拜读了。。。 拜读学习。
没有份家,也没有玩家,纪念。 拜读学习! 好虫啊~~~时光荏苒啊~~~ 那时也在上学,还没玩虫,不然也认识了。只能遥拜一下。 聽您這么一說,除了當時的背景都出來了,還能聽到幽幽的油葫蘆聲~真好! 一点一点都将成为记忆。 好 时光荏苒啊 邦顶了